伽引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诉衷情(一)

前言:我这个文的设定是有一部分的背景在民国(1946以后),男主设定是一个不是我党的高级军官,女主则是我党在敌方的潜伏人员。剧情就看我怎么写了。

男主是博,女主是郭姑娘,里面还有一个角色是男主的表妹,是丫丫,男主的好朋友是大雷(后面好久才能出现)

放心,这次真的不会坑~

上文。


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

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

春夏开在荆棘里,玫瑰玫瑰我爱你~

……

舞池中央的女子穿着一件夸张的形似红玫瑰的舞裙,伴着舞曲热烈的舞着,火红的唇,细白的腿,乌黑的发,还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眼,无一不让台下的男子们心笙荡漾。

缓歌曼舞凝丝竹,夜夜笙歌夜夜曲。赵闻嘉知道这个莫名其妙拼出来的句子并不完全适合此时此刻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空气中全是香水与美酒的气味,如果赵闻嘉再点一支烟,或许还会有香烟的味道。

于是低头点了支烟,猛地一吸,肺里好似有巨大的满足感。然后又轻轻一吐,眼神却随着烟雾缭绕开始迷蒙起来,暗红色的无袖旗袍衬得那人腰肢纤细的仿佛盈盈一握,纯黑的细跟高跟鞋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上面就是雪白细嫩的腿,一头披肩的秀发此时并没有服帖的停留在女主人的肩头,而是随着音乐的节奏肆意飞扬着……


“看什么呢?”

感觉到后背被轻轻拍了一下,思绪在一瞬间被抽离出来。赵闻嘉便将手中的烟按入烟灰缸中,转身笑了笑,问:“你怎么跑这来了?舅舅知道吗?”

许正怡嘟了嘟嘴,唇色艳过身上的梅色小洋装。“我爸哪儿有时间管我啊!恐怕我是死是活他都没心思管了!”

赵闻嘉听她这么说,眼光又恰好扫过正怡脖颈上的一串项链。那是去年正怡生日时他还在北京时专程托人给她送的。上面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闪着亮光,刺的闻嘉微微眯了眯眼。

“你个鬼丫头瞎说什么,舅舅工作忙所以才忘了你快过生日了。”正怡低着头,棕色小洋靴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点着地板,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我说话你在听吗?”赵闻嘉站起身,双手扶住正怡的肩:“昨天舅舅还给我打了电话,要我一定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你要是再这么说可是你不懂事了!”

“那你去吗?”正怡抬头,眼镜亮亮的。

“傻丫头!”赵闻嘉笑着刮了刮正怡的鼻子,“你说我会不会去!”

“那你一定要准时到啊。”

“好,一定。”赵闻嘉拖长调子回答。

“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正怡微笑着摇摇头,一对珍珠耳坠也微微荡了荡:“不用了,刘叔在外面等着我呢,你放心吧!”


正怡走后,赵闻嘉又坐了一会。正准备买单离去。侍者突然唤住了他:“先生,已经有人替您付了账了。”赵闻嘉疑惑的顺着侍者所指的的方向看去。

“杜小姐真是有雅兴,居然帮我一个‘共党分子’结账,万分感谢!”杜含芝放下手中的酒杯,扶着沙发的扶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赵处长,是我不懂事……错怪了你,今天的酒就当我给您赔个罪还不行。”赵闻嘉看她双颊泛红眼神飘忽,显然是醉了,又环顾四周狂欢的男男女女,走上前伸手扶了一把早已摇摇欲坠的杜含芝,一股酒气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没头没脑的就窜进赵闻嘉的鼻子里。

“你醉了,用不用我叫车送你回去。”

杜含芝没有回答赵闻嘉的问题,而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赵闻嘉心中警铃大作,心想她吐哪里也不要吐在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杜含芝就“哇”的一下吐了个干净。

新买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赵闻嘉怀疑杜含芝是故意的,因为她吐的时候居然直接抓住了自己的袖口,自己的袖子里全是她吐出来的秽物,并且散发出的气味令人欲呕。

赵闻嘉问侍者要来了干净的毛巾,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和杜含芝身上的东西,才费了好大的劲扶着杜含芝出了舞厅。临近深夜,明亮的霓虹灯却将街市照的亮如白昼。赵闻嘉一手拉着杜含芝,一手招来一辆黄包车。将醉醺醺的杜含芝安顿好后,赵闻嘉又拍了拍她的手问:“你家在哪啊?”杜含芝甩开他的手,大声说了个地址后又倒回车座里。赵闻嘉无奈的摇摇头,掏出几张票子塞给车夫,车夫看了看手上的钱,赶忙吹着口哨拉着车就向前跑。

看着黄包车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赵闻嘉打起火准备开车回家。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回去要干什么呢?

赵闻嘉几乎下意识顺着杜含芝说的地址开车过去,毕竟是晚上了,就算是再繁华的上海滩也有夜灯照不到的角落。

夜风习习,黄包车夫在前面喘着粗气拉着车,杜含芝的酒意被冷风一吹也去了大半。她闭眼扶着额头,似乎这样才能稍减头痛,可是突如其来的一道白光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扭过身子向后看去,一辆轿车压着速度在黄包车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酒意彻底散尽,杜含芝看清车中的人之后猛地转身,冷汗细细密密的冒了出来,又是一阵风吹过,杜含芝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怎么会跟着自己?杜含芝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使劲想了许久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喝醉了,碰上了赵闻嘉之后又是他帮自己叫了车。即使是这样,杜含芝仍然难掩心底的恐惧。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想到这,杜含芝赶紧找了找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都没丢,那他跟着自己做什么?又过了一会,到了杜含芝所住的公寓前,下车打开手包准备付钱,车夫却没有停留就拉着车走远了。

杜含芝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除了那辆该死的轿车之外再无任何异常。她快速的上楼将钥匙插进锁眼,“嘭”的一声关上门,身体和感官尽数陷入黑暗。拉开一盏台灯,室内才亮堂起来。

赵闻嘉看着公寓的窗户全都漆黑一片,在杜含芝上楼之后才亮起一扇,这才将手中的烟灭了,打起了发动机。

与此同时,楼上的杜含芝望着远去的车灯照出的一束光,缓缓合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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